「第十章」特殊审问
天赐先去李媚睡的房间看了看,发现她的情况相当稳定,估计到了明天起来
她就会发现一切都不同了而又不知道到底是什么不同。是时候去看看雪儿了,她
应该不会把我故意手下留情的女忍者怎么样吧?带着这样的疑问,天赐向以前的
练功房现在的俘虏关押处走去。
雪儿在向天赐求得吓吓忍者的任务后,心里就别提多兴奋了,忍者在她小的
时候对她和她的小夥伴们所做的一切,她可是清晰的记得,现在终於有了小小报
複一把的机会。
雪儿进入房间时忍者们其实已经都醒了,只是他们仍然无法动弹,所以乾脆
都闭上眼睛装睡也好,等待被解开禁制的一瞬间看是否可以反抗。虽然已经知道
自己和这些人有很大的差距,可是长期以来的严格训练让他们不放过哪怕是一丁
点的机会。
雪儿其实一进到房子里面就已经知道他们都已经醒了,只是没有表现出来而
已。她知道忍者都是经过严格的训练和有很强的纪律约束的。要想让他们招出什
么秘密,一般的严刑拷问是不行的,只有彻底的摧毁他们的心理防线才行。
更何况她知道,自己的好色主人在开始教训这些忍者时,就已经对那个女忍
者手下留情了。为了达到自己主人的目的,摧毁他们的心理防线,也是非常重要
的。
她装做漫不经心的给忍者们解开被天赐设下的禁制,然后是一个接一个的揭
开他们的头罩,因为他们从一开始到现在都一直照着面罩,她最先解开的是织田
一狼的禁制然后就是女忍者。这样,在她解开最后一个忍者的禁制,开始回头去
揭一狼头套时,一狼已经有了一定的反抗能力了。
在雪儿低身给一狼揭开头罩的同时,忍者的反抗在瞬间来临了。因为忍者们
都还躺在地上,雪儿在他们的上方这样就比较方便使用忍者镖了,这样不会担心
会伤害到自己的同伴。
第一波袭击,就是从各个方向各个角度射来的各种不同的飞镖,而雪儿却好
像完全没有准备,没有能力躲开全部照单全收了。接着,就是来自近身的攻击了,
每个忍者都取出了自己拿手的武器有忍者剑、东洋刀、匕首等。开始了第二波反
击,这次都使出了自己的绝技都只一击,而且都是攻击的可以一击致命的要害。
如咽喉、心脏、后脑等。
所有的这一切攻击,雪儿全部招单全收了,不过有一点很是巧合,那就是所
有的攻击全都打在了被头发遮盖的身体上。也就是说,所有的攻击全打在了头发
上,这真的是巧合么?当然不是了,就在忍者们为了自己同心协力一击中的而暗
爽时,他们最不愿意看到的情景出现了。
只听一阵叮叮噹当的声音响起所有的暗器全都从雪儿的身上掉下来了,而本
来以为已经深入雪儿身体内的武器也都慢慢的在往外被排出,而且雪儿身上不见
一丝血迹。
雪儿抬起头脸上露出了轻藐又残忍的笑容,这个后来被忍者们所熟知和害怕
的,并称之为——恶魔微笑的笑容,让现在看见的忍者们都有一种自内心深处发
起的无力感,感到自己和眼前的人有无法逾越的差距甚至有了不必反抗一切听从
的想法。这个感觉引起了忍者们的警觉,他们久经训练的神经告诉他们这是精神
全面崩溃的开始。
「怎么样?还想要逃吗?」雪儿以轻藐的语气问:「就你们还想从这里逃出
去?」雪儿是以日语说的这些话,这样是为了让所有忍者都听懂。
「你是日本人?」一狼知道硬来是不可能逃跑了就开始另想办法了,想从内
部分化敌人但是他显然是打错了算盘。
「是的,我是日本人。」雪儿的话让忍者们认为自己看到了希望。
「那你可知道我是什么人吗?」一听到雪儿承认自己是日本人,一狼马上恢
複了在国内时的神态——傲慢,让人一看了就想扁。
「哦!那你是什么人啊?」雪儿看出了他的身份可能不是那么简单,所以问
了一下当然脸上也装出了很有兴趣的样子。
「我是织田家族忍者世家六大长老之一,织田大户的儿子,织田一狼,怎么
样!如果你现在就放我们走并且以后都跟着我的话,我就不计较你的冒犯了!」
这个杂碎以前在国内只要一报出名号那可是没几个敢不从的,所以现在也不
知不觉恢复了那种神态。这个时候,他已经在开始幻想以后自己有了这么一个美
丽又厉害的性奴的风光日子了。
「哦!原来你是织田家养的狗啊!」雪儿的话,让一狼从自我幻想中醒了过
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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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织田家族是现在日本的第一家族,在政治上他们是现在日本的执政党——民
主党的幕后老闆。现在日本的首相——小野真莎子就是他们家族派出的政治代表
人物,本来应该是织田真莎子的只是为了掩人耳目才改姓小野。在黑道上有现在
的日本三大组织之首的——山口组,有其周边家族——山口家族控制,在黑暗势
力方面就是织田忍者家族了。
所以说,织田家族已经在幕后牢牢的控制了日本,因为织田家族的那几个长
老都曾经随日军入侵中国,而且以前修真界第一次浩劫逃跑的那个毒宗长老的元
婴正是被他们给收了的,所以他们可以说是第二次浩劫的发起者。而那几个长老
也一直入侵中国之心不死,所以可以想像在他们的控制下的日本对中国是什么态
度。
雪儿的话,让一狼又记起了自己现在是在人家的手里,他知道接下来的事情
就是审问了。他一想到如果自己说出了秘密,将受到的惩罚马上就决定死也不会
说,其他几个忍者显然也是想到了惩罚所以都是一脸的坚决。
「我也知道你们是不会说的,所以我根本就没有想过要审问你们。」雪儿一
看他们的神色就知道了他们在想什么,因为她自己也曾经受过他们的训练所以故
意这样说:「你们刚刚偷袭我,这是给你们的惩罚。」雪儿说着右手五指张开对
准了一个忍者。
那个忍者一看这个样子,就知道自己要倒楣了,想逃离手掌的范围可是他发
现自己已经动不了了。然后就感到自己的脚上好热,好痛还闻到了烤肉的香味。
他一低头,看到自己的脚已经烧去了大半,有一团绿色的火在自己的脚下烤
着自己。
他现在就希望自己快点晕过去,可是他惊讶的发现自己现在非常的清醒,他
从来没有这么清醒过。现在他的脚已经完全的烧的没有了,可是火仍然在烧他现
在已经凭空飘了起来。他现在可以挣扎可是就是无法离开现在的位置。
其他的几个忍者眼看着自己的同伴那严重扭曲的脸,张的大大的嘴,火已经
烧到了小腿可是仍然在继续;听到的是同伴那疯狂的吼叫,开始声音洪亮、圆润
慢慢的嘶哑,直到后来的好像是从喉咙中硬挤出来的声音,到最后的张大了嘴没
有声音;闻到的是烤肉的香味,衣服烧了的糊味。
一切的一切让他们觉得自己现在正身处地狱,而眼前的女人就是最凶恶的鬼
卒。他们现在觉得自己要是能够痛快的死去那就是最好的结果了,已经有人开始
想是不是应该主动交代问题争取能痛快的死去。
慢慢的火已经将那个忍者烧了一半了,只剩上半身了。让其他忍者感到不可
思议的是他仍然活着,而且相当的清醒。这从他低头看到自己只剩一半时。有气
无力的向雪儿求饶,让雪儿让他快点死去可以知道。
雪儿不但没有理会他的求饶,反而一脸你很吵的神情加大了火但是烧的却更
慢了。雪儿的残忍让其他的忍者更加不敢犹豫了,什么忍者的精神,家族的惩罚
早就抛到天照那个老东西那去了。现在已经只想痛快的死去了,所以在雪儿将眼
光转向下一个忍者时,他马上就开始将自己所知道的一切一股脑的说了出来,也
不管是不是与这次行动有关。
从这个忍者的口中雪儿知道了:这次他们的任务是抓住李媚母女两个,据说
是为了找她们要一件东西。至於是什么东西就不是他这个小喽罗可以知道的了。
至於他说的其他的事情,只有两点是比较有价值的,一是:这次的小队长织
田一狼是织田忍者家族一个长老的儿子;二是:那个唯一的女忍者织田信子已经
在中国潜伏了五年了,任务就是监视和接近李媚母女。这就表示一狼很有利用价
值而信子一定知道更多的内幕。
对於这个老实交代问题的忍者雪儿给了他一个痛快,先是让他漂在空中,然
后是用一个水球包住他再来个瞬间冰冻,最后就是从空中落下「砰!」的一声碎
成了一块一块的。一点血都没有留,一点痛苦也没有果然是很快,就是最后的下
场不大好是真正的死无全屍。这种死法虽然死者没有什么痛苦,可是对活着的人
却是非常有威慑力的。
做完这些后,雪儿像只是踩死了两只蚂蚁一样,神态平常的对剩下的三个忍
者中除了一狼和信子外的另外一个说:「将这些垃圾给我全部弄出去,丢的远远
的去喂狼。」雪儿边说边指地上的冰块和被火烧的剩下的一堆灰。那个忍者没有
任何犹豫,马上的脱下了自己的外衣,将冰块和灰全都包了起来向外走去。
这个忍者刚刚出去,雪儿正准备说话时天赐进来了。天赐进来后看都没有看
信子和一狼一眼,直接对雪儿张开可双臂,在一狼和信子一副见到鬼的表情中,
雪儿由恶魔马上变成了乖乖的女奴。一脸欢喜的跑到了天赐怀里,像一个等待奖
赏的小女孩一样,叽叽喳喳在天赐耳边说个不停,说的当然就是自己如何的厉害,
让这些忍者一个个听话的说出了这次的任务。
天赐当然是好好的称讚了雪儿一番,本来还可以有「其他」天赐更喜欢的奖
励方式的,可是由於有个一狼在旁边所以无法实行。这让雪儿很是不爽,她用可
以将一狼吓的魂都没有的眼神看了他一眼,让一狼尿都差点吓出来了。
正在雪儿来採取行动时,那个出去丢垃圾的忍者回来了,他根本就没有丝毫
的想起逃跑的念头。他已经彻底的屈服了,比狗还要乖。不过可惜的是他这条狗
已经失去了利用价值,所以他注定要消失。
就在雪儿要下手除去他的时候,天赐却出了另外一个主意,雪儿一听就知道
主人一定是对信子有了性趣,请注意是性趣不是兴趣。性趣的意思就是天赐想有
一个真正的性奴了而这个人选就是信子,雪儿嫉妒的看了信子一眼想她下达了一
个命令——杀死刚才除去处理垃圾的忍者。
当然命令并不是这样直接下的,雪儿的命令,是要那个忍者和信子来一次决
战,但是决战是否公平可没保证。这个决战命令一下,就让已经失去了希望的忍
者们,又看到了一点希望的火光,这也是他们想当然的,因为雪儿并没有说会放
过取胜的人。
然后就是忍者之间的战斗了,信子和那个忍者都是下忍,所以比赛还是比较
公平的。随着雪儿的开始命令一出口,他们两个便同时劈出了一刀,「锵」一声
响。男忍者只是向后晃了一下一步不退,信子却退了三步。不过男忍者因为晃了
那么以下也失去了追击的机会,男忍者一看自己占了优势,马上又是一个跨步再
一刀劈下,这一下比刚才那试探性的一下可是重多了。
信子从刚才的试探中已经知道了自己的力量始终是比不过男忍者所以已经决
定了不和他硬拼。男忍者这一下下劈信子侧身让过,让过的同时一刀前刺将男忍
者逼开。
这样游斗了一会,男忍者见雪儿脸上已经有了不耐烦的表情,连忙使出了自
己的绝招——八刀斩。就是连斩八刀,又猛又急只是这一招使出太费力气,如果
这一招没有解决对手,那自己在回气的一段时间内很容易招到对方致命的打击,
如果是不熟悉忍者套路的对手,还可能攻其不备可是对手也是忍者就难了。
信子一看对手双手握刀而且主动的退开了一点,就知道他要发八刀斩了,连
忙将刀平举胸前,眼睛仔细的盯着对手。信子看到男忍者左脚做了一个前跨的动
作,连忙往后退了一步还将防禦主要的移到了左边。可是男忍者却是收回了左脚,
右脚一个前跨,接连八刀重重的斩向信子右侧。到信子信子发现自己判断错误的
时候已经晚了,前面的七刀她都勉强挡住了,可是也仅仅能挡七刀,因为七刀过
后她的刀被斩的脱手了。
男忍者一看胜卷在握嚣张的叫了起来:哈哈,去死吧!死婊子!
信子已经认命的闭上了眼睛,可是就在闭上眼睛的那一瞬间,她感到自己的
左脚居然自动的挑了一下掉下的刀子,然后就是右手握到了刀柄最后是「锵」只
听到一声熟悉的两刀碰到的声音。
然后就是耳边听到一个声音说:还不快趁机杀了他!信子睁开眼睛看到对面
的男忍者一脸的不敢相信的神色看着自己右手的刀,下意识的,长久以来的训练
让信子几乎是一睁眼就一刀劈向了前面的对手。眼看就要将对手一劈两半了可惜
最后关头对手一个侧翻滚到了地上,一刀只是劈下了他的左臂而对手也用了土遁
躲到了地下。
信子知道一定是有人帮了自己,刚才最后那句话显然是先前审问自己的女恶
魔说的。可是会是她帮了自己吗?她又为什么要帮自己呢?唉!女人就是女人,
都什么时候了她还是想这些没有营养的问题。这不就趁她失神的片刻男忍者已经
又回过了气,并且已经准备了再次的进攻。
男忍者突然的翻出地面一大把飞镖朝信子扔来,同时自己也用仅剩的右手握
刀冲向信子,信子在男忍者发出飞镖时才回过神来只来得急躲开飞镖,而对於男
忍者的冲刺却是怎么也躲不过了。当下只好向着男忍者一刀劈下,她自己也知道
这完全是没有作用的,因为男忍者有充分的时间可以让开。这完全是自己输的不
甘心的情况下的一种发泄动作,可是眼前的情况再一次的出乎了自己的预料。
男忍者居然没有躲开自己的无意识的一刀,在还没有刺到自己之前就被自己
连刀带剩下的右臂一起劈了下来。失去了双臂的男忍者终於忍不住大叫了起来,
两次的大量出血已经让他在也没有力气了,失去双臂的痛苦也让他失去了活下去
的勇气。他死也不明白自己明明已经快杀死她时,怎么就突然的就将刀给拿在了
手上,而且力气也变大了难道先前的无力是假装的;刚才的那一劈又为什么总是
避不开,在这么短的距离内自己连变三次方向可还是没有完全避开。
「杀了他!」雪儿对信子说话时有恢复了冰冷。
信子以为两次的死里逃生都是雪儿救了她,加上先前雪儿冷狠的手段让她对
雪儿的命令是绝对的服从。她马上就走上前去一刀砍下了男忍者的头。
雪儿手一挥,就看到男忍者的屍体上有了那种忍者们怕的要死的绿火,很快
的一个人成了一堆灰。现在只剩信子和一狼两个忍者了,一狼心中狂喜以为自己
是中忍而信子却是下忍要是决斗自己一定会赢。
「现在只剩你们两个了。」雪儿说到这里突然的停了一下,看到一狼狂喜信
子却黯然的神色,继续说:「你们的命运如何,由我的主人决定。」说着将头埋
在了天赐的怀中,从天赐进来之后雪儿就一直没有离开过他的怀抱。
「你们一个是中忍一个是下忍要你们决斗绝对是不公平的。」天赐随后说出
的话让一狼发了狂,天赐接着说的是:「既然你们是我的俘虏,那么怎么处置你
们就应该是我说了算。我的标准就是:“我对谁更有性趣‘我就留下谁。」
他的话,自然有雪儿来翻译,而雪儿是一定知道他的意思的,所以她将「性
趣」直接就翻译成了「有兴趣让你成为我的性奴」。一看天赐就不会是有特殊爱
好的人士,所以想当然的留下的会是信子。这里天赐又耍了个心眼,说的是有「
性趣」的留下,而信子和一狼就理解成了有「性趣」的可以活命而没「性趣」的
自然就~~「我想你们应该已经知道谁该留下了吧!」天赐说着看了看已经吓的
像狗的一狼。
「不!这不公平!」一狼对天赐说道,他总是认为这个男人比先前的恶魔女
好说话一些。
「哦!这么说你不想走?想留在这里?」天赐问出了让一狼认为自己一定是
听错了的话。
「你是说,你让我走。现在就走?」一狼问。
「当然不是!」天赐的话让一狼又从狂喜中跌到了失落:「你的夥伴全部死
了,可是你却完好无损的活了下来,你认为你回去了可以活么?」
一狼一听原来是这样,马上就明白了过来。马上就要砍下自己的左手,天赐
拦住了他,对信子使了个:你来动手的眼色。信子先是一楞马上就反应了过来,
一刀将一狼的左手齐腕砍掉。
一狼走之前满脸的想问有不敢问的神色,最后还是没有问可自己走了,可是
他走之前还是怨毒的看了一眼信子。因为在他的心目中,自己就是因为这个女人
才会有这种下场的,而且她还砍掉了自己的一只手。
一狼走后,就只剩天赐和两个女人了。现在干什么都无所顾忌了,天赐马上
和雪儿来了一个长吻。天赐可是憋坏了,先前和李媚母女做爱都因为有更重要的
事情——身体改造而没有尽兴,到了这里还要处理这些忍者。所以现在明知道雪
儿有很多事情还不明白,自己也有些事不清楚却不去管,只想先和雪儿好好的爱
上一场。
他这样着急还有一个原因,那就是她知道雪儿现在心情很是複杂,一方面因
为可以小小的报复一下对自己的童年造成重大伤害的人,另一方面又因为自己是
日本人却看到了日本人最阴暗的一面。
以前由於一直很少碰到日本人,加上她自己的特意忘记,所以没什么影响,
可是今天又见到了日本人,而且就是以前害自己的人一夥的,一些忘记的往事又
重新涌上心头,还有就是她知道自己的主人是不喜欢日本人的,现在日本人又来
惹他,他一定更加的讨厌日本人了。而自己就是日本人她怕主人也讨厌自己。这
可是对雪儿来说最不可接受的事。
天赐为了让雪儿知道自己绝对不会讨厌她,最直接有效的办法就是~~信子
看着刚刚还像恶魔一样的女人突然的变成了小女人样,突然的完全投入到了和这
个神秘男人的接吻中。她想起了刚才他说的话,她不知道为什么这个男人明明说
的是「兴趣」女人却翻译成「想要人成为他的性奴」。她在中国已五年了,因为
任务的关系中文还是不错的,可是要她马上反应过来是「性趣」还真是有点难。
雪儿现在什么也不要想,什么也不要顾忌。她就想自己的主人狠狠干自己,
干自己这个贱女人,她之所以觉得自己贱是因为她是日本人。她觉得日本人是世
界上最不好的,而自己偏又是日本人,更重要的是主人讨厌日本人。
这让她更加的痛恨自己是日本人,她急需要主人的爱,而她对於爱的理解又
完全来自天赐师傅的那个性奴也就是天赐的性奴师娘。她认为主人的爱,就是狠
狠的干自己。干的越狠,越没有顾忌,把自己当成奴隶甚至是把自己当成泄欲的
工具,当成养的一条狗,一头乳牛那才是爱自己。天赐自然是知道她的心思所以
动作十分的粗野,就像是正在和自己接吻。自己正在揉捏的不是一个人只是一个
工具。
很快雪儿本来就少的可怜的衣服一件也没有了,信子发现女恶魔原来是真空
上阵。雪儿除了上身一件T恤,下身一条短裙外就什么也没有穿了。现在的雪儿
已经没有了一点刚才的冷狠和恐怖,现在的她像,像欠操的淫娃。
信子发现自己决然这样形容给自己带来无穷恐惧的女孩(她可是比雪儿大多
了),很是不可思议。可是现在雪儿的表现又只有这么形容,雪儿现在全身赤裸
的跪在天赐的面前。天赐的衣服因为开始和雪儿的接吻和缠绵,而被雪儿弄的全
都皱了,可是却一件也没有脱下。只是被雪儿将裤子的拉链拉开了,从内裤中掏
出了又粗又长的肉棒正在卖力的吞吐着。
天赐那长近35釐米,有鸡蛋那么粗的肉棒,被雪儿从裤子中解放出来的时
候,可是吓了信子一跳。这么粗这么长她因为先前听雪儿说自己会成为天赐的性
奴,所以看到这么「伟大」的肉棒后马上就开始考虑自己是否承受得了了,同时
心中居然有了一丝丝的期待。
雪儿将肉棒掏出后,先是爱不释手的抚摩。然后就是一脸迷醉的闻着上面那
浓烈的男性气息,更是用脸好好的将她摩擦了一番然后才将那长长的肉棒一下就
插到了自己的喉咙中。看的信子倒抽了一口冷气,她也是有过给人口交的经验的
而且对自己的口技还是很有自信的。
她知道,要将一般的男人的肉棒完全插入口中都是极不简单的,更不要说是
这么一个比普通的男人的大的多的东西了。她相信自己一定是做不来的,再看雪
儿可不是就这样勉强的插入就算了。她可是让天赐的肉棒深深的进入喉咙然后不
断的做吞咽的动作好让自己的喉咙内壁按摩肉棒。这可是超高难度的动作,这样
吞咽又不能将嘴合拢再加上喉咙被阻的死死的可是会缺氧的。
可是现在的雪儿却好像一点也不觉得,这样的含了有近十分钟。眼看着一丝
丝的口水,慢慢的从雪儿的口中挤出,眼睛已经有点翻白,连脸色都已经变的苍
白。信子居然有点担心这个刚刚自己还恨不能杀死她的女人就这样被憋死,被男
人的肉棒憋死?这应该也算一大奇特的死法了。
天赐知道雪儿是故意这样的,她想让肉体的痛苦冲淡精神上的痛苦。再加上
他也比较享受这种深喉,这种深喉虽然表面看来动作不怎么大,其实却不然,表
面看不到动作在口腔内部一直带喉管深处可是都有所动作的。首先是舌头,舌头
不断的舔卷着肉棒的根部,再就是脸颊内部也是在不断的蠕动摩擦着肉棒中部,
最后就是喉管和喉部软骨刺激最敏感的龟头。
这么多的刺激天赐可是非常享受这种感觉的所以没有阻止雪儿,可是看现在
的样子。傻雪儿显然是不会自己主动吐出肉棒了,也不会用自己的特殊能力。能
坚持十分钟已经是因为她的身体本来就已经经过了改造,看着雪儿那苍白的脸,
翻白的眼珠天赐心里也很是心疼。他知道自己应该有所行动了。如果任由雪儿胡
来,可能真的会对她造成伤害。
「干什么!母狗!啊!你是不是欠操啊!」天赐为了改变状况,决定採取行
动,他说着就将雪儿的头发抓住了。强行将肉棒从雪儿的喉咙里面拔了出来。当
然仅仅是这样肯定是不够的。
「我是母狗,我是主人的母狗。」雪儿听到主人仍然承认自己是她的母狗高
兴极了,很自觉的将天赐的肉棒含在口中,然后大幅度的前后运动让主人的肉棒
狠狠地干自己的嘴。
「母狗!你的嘴很欠干是不是啊!那我就来帮你吧!」说着,天赐也开始挺
动腰部。这样每次抽出时就几乎是全部抽出,每次进入又是全根进入,每次都狠
狠的撞击雪儿喉咙深处。
雪儿被这样凶狠的撞击撞得口水随着肉棒的进出往外直淌,将天赐的裤子都
打湿了一大片,还有一些更是流到了她那雪白,丰满的乳房上面。慢慢的雪儿感
到自己呼吸有点困难了,然后就是大脑由於缺氧开始昏厥,她感到自己的灵魂似
乎都被天赐的肉棒给撞出了身体,可是她很享受这种感觉。这种被主人的肉棒压
迫,狠撞的感觉,让她知道主人仍然要自己,要自己这条母狗,不嫌弃自己是日
本人。
天赐看雪儿的眼睛又开始翻白了,也就停下了疯狂的挺动。像刚才这样的疯
狂干嘴的举动他还是第一次,感觉非常的刺激,非常的爽,看着自己的肉棒在跪
在自己脚下的女人的嘴里飞快、疯狂的进出有一种什么强烈的佔有感。这种对一
个女人完全的佔有和控制的感觉是每个男人都无法抗拒的。
信子看到的就是,自己面前的这个男人,这个已经成为自己主人的男人。好
像突然的不耐烦了,开始疯狂的用他那非同一般的生殖器狠狠的干那个已经一点
也没有凶相的女恶魔的嘴,她甚至担心女恶魔是不是会就这样被干破喉咙而死。
当她听到女恶魔自称母狗时她完全无法相信,这个跪在地下求男人狠狠的干
自己的嘴的女人就是刚才冷血、恐怖的女恶魔。她看到直到身下的女人被干的两
眼翻白,好像已经陷入昏迷状态,男人才停下了疯狂的挺动,可是女人仍然在努
力,快速的运动自己的头。女人现在已经是完全的昏迷了,头部的运动知识无意
识的对习惯动作的延续。
「好了!醒醒!你这个只顾自己享乐的淫贱母狗!现在你要接受惩罚了,快
像一只合格的母狗一样趴好!」天赐再次的拉开雪儿的头,对已经处於半昏迷状
态的雪儿说道。
雪儿很听话的趴在了地上。由於仍然半昏迷,没什么力气,所以头完全的趴
在了叠放在地上的胳膊上这样一来,雪白、丰满,充满肉感的诱人美臀就高高的
翘在了空中。可以看到雪儿的下体已经湿成了一片,大部分是粉嫩的下体内流出
的淫液,还有一些就是开始时从口中流下的口水,先滴落在乳房时间然后在顺着
身体滑了下来。连地下都滴了一摊口水与淫液的混合液体。
看着眼前的诱人美臀和美臀上盛开的花朵,天赐也是早已经就欲火狂升了。
所以直接的扶住美臀,一个冲刺全根进入。
这一下由於是没有先兆的,所以雪儿感到这一下非常的厉害,就好像一下将
自己给干穿了。这一下干的她的子宫直晃,子宫的晃动,肉棒的粗大,滚烫让雪
儿只是一下就高潮了。本来毫无力气的身体仿佛突然注入了活力,本来是趴在手
臂上的头高高的仰起,无力的放在地上的双臂也是马上就撑了起来,全身一阵痉
挛口中发出及其满足、舒服的叫声。
天赐一边享受着雪儿阴道的紧缩,内壁蠕动带来的快感,一边快速,有力的
挺动腰部。没有技巧,没有花样,只有快速,有力的撞击。信子只看到本来已经
陷入半昏迷的女人随着男人的突然进入马上就高潮了,而男人却是不管不顾的继
续快速,有力的进出。耳朵里听到只有肉体撞击的啪啪声,女人的大叫,男人的
喘息。
雪儿感到自己的子宫没有一刻的停留总是在晃动,而主人肉棒又没有停息的
在摩擦自己的阴道,这样居然让她总是停留在高潮中。这个时候她什么想法也没
有了,她已经被淫欲和高潮将理智给彻底的摧毁了,真正的成了一只只知道追求
高潮的母狗。
她非常的爽,非常的开心,因为她一直想要的得到了,她终於尝到了樱子前
辈所说的母狗的感觉。这是她梦寐以求的,为了宣泄心中的快乐,为了让主人知
道和分享自己的快乐她大叫。
「主人!用力!干死你的母狗!」「我终於成了主人的母狗了。我终於尝到
做母狗的感觉了!这感觉真棒!」「主人!母狗好幸福啊!」
听到雪儿这样说,天赐灵机一动,有了让雪儿摆脱自己是日本人这个阴影的
办法。
而信子看到眼前的活春宫,听到雪儿淫荡而满足的叫声,慢慢的,也有了变
化。最开始是惊奇,后来看到天赐那样的虐待雪儿的嘴是害怕,现在则是有点希
望那个女人是自己了。让自己也尝尝滋味,看是不是像她表现的那样舒服,已经
是渴望了。不知不觉的她已经开始一手揉捏自己的奶子一手伸到下体开始自渎起
来。
「你是我的好母狗,是我的乖乳牛么?」天赐边干边问。
「是!我是主人的好母狗,是主人的乖乳牛!」雪儿连忙回答。
「那你说,狗有国籍么?」天赐说。
「没有!母狗没有国籍!母狗只有主人!母狗的一切都是主人的!母狗明白
了!母狗不该还记得自己是人,不是人当然就没有国籍了。以后,母狗不会这样
了。主人惩罚你没有自知之明的母狗吧!」雪儿马上就知道了主人的目的,原来
主人是因为看出了我心里的不舒服和迷惘,才故意在这个时候来宠倖我的。主人
对我真好,我真是一只幸运的母狗有这么好的主人。
「好,那我就来惩罚你这个胡思乱想的母狗!」天赐说着停止了活动,还抽
出了肉棒。突然的停止和抽出,让雪儿从一直没有停止过的高潮中跌落了下来。
她虽然很想主人再次进入,可是一个母狗在接受惩罚的时候是不应该有要求
的。
所以她没有说什么,只是不断的摇动屁股发出无声的邀请。天赐抽出了肉棒
后,也没有做什么准备就这样一下直接的就狠狠的撞入了雪儿的后门。
「啊!」后门的突然被撞入,让雪儿忍不住大叫了起来。虽然由於天赐的肉
棒上满是雪儿的淫液,所以撞入的过程还算是顺利,可是由於以前天赐很少走后
门,所以雪儿的后门可不是那么容易进的也非常的敏感。也由於没有心理准备突
然的后门被闯入,心理上的反应让雪儿更加的反应强烈。
「怎么?弄疼你了?」天赐听到雪儿叫的很是淒惨,连忙停止了动作,温柔
的问道。雪儿已经摆脱了心理阴影,就没有必要再那么粗暴了,他可是很疼雪儿
的。
「不!很舒服的,只是突然的进入吓了一下。」雪儿现在已经摆脱可阴影,
也知道了天赐对自己的好很是感动:「继续吧!你还没有泻呢!」
「要不,我不走后门了?」天赐怕雪儿太疼。
「不!我喜欢你走后门,就走那好吗?」雪儿一脸的乞求。
天赐没有回答,而是用行动表明了自己的回答,他开始在雪儿后门内抽插。
后门和阴道是完全不同的两种感觉,阴道是湿润,火热,润滑,后门却是乾
的,而且比阴道还要热,再有就是非常的紧比阴道紧多了,又热有紧与阴道是不
同的两种感觉。天赐慢慢的就喜欢上了这种感觉,开始由於怕雪儿痛所以抽插的
不是很快也不敢一插到底,可是慢慢的就忘了这些顾虑想前门一样的开始了又快
又猛的攻击。
这样的攻击,自然又是让雪儿好一番大叫什么「雪儿的屁眼好爽啊!」「雪
儿的屁眼眼穿了啊」「主人好厉害!干烂母狗的淫屁眼啊」之类的都出来了。
而旁边信子已经是倒在了地上,忍者服早就已经全部扯开,整个身子已经完
全的暴露在外了,只见她一手狠狠的捏弄自己乳房。捏的全身都是青一块紫一块
的,看来她还有点受虐倾向。另一只手的两根手指在自己下体疯狂的进出,眼睛
直勾勾的看着天赐与雪儿的结合处。
看着天赐那粗大的肉棒在雪儿的后门内进出,天赐每进一次她的手就狠狠的
捏自己乳房一次,下身的手也狠插自己一次。她已经完全的被欲火控制了。
终於,天赐感到自己就快射了。连忙再次插入雪儿下体,连续二十记又快有
狠的冲击。终於在雪儿的第N次高潮中射出了自己的精液,这次射出的精液没有
带龙之力。因为怕雪儿的身体受不了,一般一个月给雪儿一次有龙之力的精液就
够了。多了她也吸收不了,不仅浪费还有可能对她造成伤害。
那边信子也是再次的高潮,全身软软的躺在了地下。天赐对躺在不远处的信
子说:「过来!你不知道性奴应该做什么么?」
信子一听,连忙想站起来,可是被天赐一瞪,连忙趴在地上像狗一样爬向天
赐。当天赐的肉棒拔离雪儿的身体时,她连忙在雪儿阴道内的淫水和精液还没有
流出时,用嘴先一步堵住了阴道口。然后就是一边吸一边不断的用舌头将雪儿的
分泌物和天赐留在雪儿体内的精液全部舔进嘴里,然后吞到肚子里。
看她熟练的动作可以肯定她不是第一次做这种事了,很快清理完雪儿的下体
后,马上又转头将天赐刚射完、像一条蛇一样疲软的大肉棒含进嘴里仔细的清理
了起来,当她将天赐的肉棒清理完后。很是自觉的将天赐的肉棒放进了内裤里面
再拉上了长裤的拉链,做完一切后,抬起头望着天赐一脸的宠物像主任讨赏的表
情。
天赐看她那么懂事,也就低下头吻了一下她的额头作为鼓励,吻完还摸摸她
的头说:「狗狗乖!以后听话还会有奖励的!」
信子一听,真的和狗一样的用手抱住天赐的腿,脸在天赐的裤腿上摩擦一脸
的讨好和欢喜。
天赐看到这样更加坚定了自己的想法:这个女人还真是天生就是做性奴的料
啊。就差一个狗环和一条狗链了,刚这样想就看到雪儿手上已经有了黄金的狗项
圈和一条黄金狗链。想来是她从储物戒指中拿出来的,那个戒指里面有很多天赐
的师傅留给他的东西。这项圈和链子就是其中之一。
信子看到雪儿手中的项圈和链子很自觉的爬到了雪儿的脚下先是柔顺的任雪
儿给她戴好项圈,又将链子接在项圈上然后就是抱着雪儿的腿撒娇。看来她已经
完全进入了性奴——母狗这个角色。